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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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酒哥 于 January 26, 2012 02:15:15:

官话、科举、唐诗、押韵等
http://www.starlakeporch.net/bbs/read.php?1,80596,80596#msg-80596

北宋之后官场、读书人之间的交流、科举等的汉字读音以《广韵》(中国历史上由第一部由
政府主修的韵书)为准。它是由更早的《切韵》、《唐韵》等韵书修订成的一部韵书。

转两贴谈唐诗、押韵等。转时删掉掉了一些过激或这里不合适的词句。看原文可用下面的两个链接。

贴一:说唐诗不押韵者,多是。。。。。。by 定理
http://bbs.creaders.net/education/bbsviewer.php?trd_id=331177
说唐诗不押韵者,多是。。。。。。
送交者: 定理 2009年02月09日19:56:24 于 [教育学术]
(让俺也申公公一回,哈。)

无味斋的老本举了几首的‘不押韵的唐诗’(http://bbs.creaders.net/life/bbsviewer.php?trd_id=331148),感叹为何唐诗不押韵。殊不知用广州话读来,他所举的例子都押韵押得狠啊。籍此让本定理给各位北蛮恶补两句广州话吧。

首先应知道的是,广州话与英语的发音体系是八九不离十(这与古中文的语序与英语语序的切合,相映成趣),绝大多数的广州音都可以用英语字母来标音。所以让本定理拿老本的例子来,用英语字母来注音,其押韵就不言自明了:

嫁得瞿塘贾, 朝朝误妾期。
早知潮有信, 嫁与弄潮儿。

老本说‘期’与‘ 儿’不押韵,但在广州话,‘期’是kay, ‘ 儿’是yee,比成吉斯汗努尔哈赤污染过的煲冬瓜押多了。而且在广州附近的一些沿海乡镇里,‘期’key‘ 儿’yee,更是押得天衣无缝。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在煲冬瓜里,‘回’‘杯’一个是ui一个是ei, 岔开了;而在广州话,回’是wooee‘杯’是booee,押得北蛮们喘不过气来吧。

望君烟水阔,挥手泪沾巾。
飞鸟没何处,青山空向人。
长江一帆远,落日五湖春。
谁见汀洲上,相思愁白蘋!

老本承认在满州话里,“巾”(in)“人”(en) “春”(un)“蘋”(in)听上去象互相打架般;而咱广州话是‘巾’gun(un与英文的枪炮之元音同)‘人’ yun, ‘春’chown ‘蘋’pun,除了‘春’稍有异相外(但不象满州话里的那么异相),其他都很吻合。

以上是老本帖里所有的例子。其实例子是不胜枚举的。

北蛮对中文的污染,尚不只让唐诗宋词押不起韵。还把中文字末的辅音丢掉了。例如在万维值班的这里的良心大虾东,其名‘郭’在广州话是gog,尾巴有个g (所以‘郭’是个仄音,不信你们去查),但北蛮硬把那g给割掉了,‘郭’成了个秃尾的guo, 变成了阴平,与韵律离题万里了。弄的现在煲冬瓜里,字末的辅音只剩下个n, 否则就是那些硬梆梆的ang、ong、ing。此歪风邪气,更被倭蛮们拿去变本加厉,把仅存的n都砍掉,于是‘此叶何田田’变成鹦鹉学舌般的‘此叶何 DaDa’了。

定理曰:真正的中国文化,被成吉斯汗残杀殆尽,只剩下两广,尚存些原汁原味者。而现在指点江山的说客们,动辄侈言‘中国文化’长‘中国文化’短的,殊不知其所谓‘中国文化’者,只是被污染了的他们自己的反映而已。井蛙只见方寸之天地,就顾影自怜断定那是‘中国人的劣根性’ 了。

呵。

贴二:从不押韵的唐诗说起 by 老本
http://bbs.creaders.net/life/bbsviewer.php?trd_id=33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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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押韵的唐诗说起
送交者: 老本 2009年02月09日17:54:00 于 [五 味 斋]
很多人开始喜欢唐诗的时候, 多半是因为唐诗合轍押韵, 读起来朗朗上口。 等接触的多了, 才发现有些唐诗原来是不押韵的。

如李益的《江南曲》
嫁得瞿塘贾, 朝朝误妾期。
早知潮有信, 嫁与弄潮儿。
这里的“期”和“儿”读起来是不押韵的。 有说法“儿”读作“泥”,这样大约符合当时的读音, 也就押韵了。 这说法也许是对的,很多类似的字如“倪”“霓”,现在的读音仍然是“ni”。当然, 乐府一类的诗歌本身不是太严格, 也许他们本来可以不押韵的。
律诗也有些不押韵的, 杜甫的《登高》流传甚广: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读这首诗, 前面非常有气势, 最后一句突然有些泄气的感觉, 大约和读音也有些关系。 诗中间“来”和“台” 的韵母是“ai”,应该押韵的第一韵韵脚“回”的韵母是“ui”, 最后一韵韵脚“杯”的韵母是“ei”。 依照现在的读音, 四个韵脚里只有中间两个,也就是一半是押韵的。 但是律诗的要求, 是必须押韵的, 而在古韵书里面, 他们也是同韵的, 就是说, 他们过去的读音是押韵的。 有说法,回字的古读音大约接近“怀”。 有个台湾朋友告诉我, 在闽南话里, “杯”字读音近乎“掰”(bai)。这样的话, 所有的韵脚就都押韵了,有可能那些正是这些字在古时候的读音。

刘长卿的五律《饯别王十一南游》
望君烟水阔,挥手泪沾巾。
飞鸟没何处,青山空向人。
长江一帆远,落日五湖春。
谁见汀洲上,相思愁白蘋!
四个韵脚和韵母分别是“巾”(in),“人”(en), “春”(un),和“蘋”(in)。 也就是只有第一和第四个韵脚是按照现在读音押韵的, 中间两个不押韵。 有江浙闽南的同学, 你发的音也许正是古音, 能让这首诗完全合轍押韵的。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 在过去的韵书中, “冬”和“东”, “鱼”和“虞”和它们所代表的很多同音字属于各自不同的韵,在诗词中是不能混用的。按现在的标准,靠读音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分别“冬瓜”和“东郭”的dong, “鱼头”和“虞美人”的yu 的。也许在当初,它们的读音真的是明显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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