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天灭中共 上帝的牧者先知高智晟新書選登 ( 7,8,9,10,11,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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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拜登操女兒-自產自銷 于 April 03, 2024 08:26:26:

回答: 习近平订了个绞刑架,交了款就急着要拿, 由 牠说牠等不及了! 于 October 09, 2019 01:18:33:

回答: 彭明对夫人讲,他有生出来杀了香港杨小炎,杨小炎禽兽不如! 由 送交者:杨光 于 September 27, 2016 04:03:51:


高智晟律師新書《2019年,起來中國》(大紀元)

⊙高智晟律師

(編者按:大紀元獲高律師家人授權,節選刊登高智晟新書《2019年,起來中國》的部分內容。這本書首次完整披露了高律師在整個10年被非法關押期間經歷的酷刑、牢獄生活、軍營武警的暴虐、最高層的膽小如鼠等鮮為人知的內幕。高智晟律師承受了地獄般的折磨仍未屈服,他活著走出了監獄,並看清了中共的邪惡、虛弱、腐爛和崩亡。)

這天中午時分,我被兩人挾架下樓,外面停了兩輛「別克」商務車,我被押上車後,車子一路開向山西,至日暮時到達山西五台山上。于泓源未能如他所願在山西五台山上要來一處獨院,山西方面只差一個當地縣公安局副局長出面應付。既落實不了獨院關押場所,更說抽不出警力來接手關押我的事,於氣急難抑而終於無可奈何,最後終於住進了賓館。而按要求,凡是我住進去的賓館飯店,當局必須將整座賓館給包下來,決不允許其他人入住,而五台山的賓館價格高得令人嘖舌。

也不知道還有甚麼原因,到了五台山的第3日天不亮,我就被押上車,離開了五台山。而在五台上的頭一天時間裡,於突然進了我的房間遞上一部電話,說我們發了你在五台山的信息,並在網上公布了你的電話,說就是你的手裡這部,你對外就說你在五台山呆了幾個月,過幾天就要回北京了,就說你是自己在去年來五台山的,現在是自由的,只有用這部電話與外界通上幾天話才能放你出去。反正你家人也已知道了真實情況,你也沒有甚麼後顧之憂。

這就是外界突然在網上發現了「我的電話」號碼並與我恢復了電話聯繫的真相。但這種恢復與外部世界聯繫的情形讓當局大為驚恐。於一日數次到我的房間裡,說現在還有這麼多的電話聯繫你,太出乎意料了,說這等於政府這幾年的工作白做了,說本以為堵上幾年外面就把你給忘了,「這點上我們是失算了。」

那幾天電話真的多得令人恐慌,有時接一個電話完了就會顯示幾10個未接來電,專門有幾個特務就在我跟前掌握我的接電話情況。他們的監聽手段還應當是頗先進的,他們可以同步地在我接話的現場監聽。因為我剛與范亞峰博士通話結束,于就推門進來,對范剛在電話裡的言論罵罵咧咧。而對我通訊的監聽手段,他們在2008年即獲得一種新技術,即不再與具體的電話號碼發生聯繫,而是通過聲音監聽,即只要我通過通訊工具講話,都能囊括在他們的監聽之下。而對第3天天不亮突然急急離開五台山,肯定有甚麼被他們掌握了的情報迫使他們如此選擇。因為于說:「想讓高平靜下來千難萬難啊!有人不願看到這點,要攆到這裡來找你。」

一路上盡是些大山深溝,公路延伸在逶迤連綿的群山間,幾個小時後車隊到了山西祈州,不知為甚麼,一群人並不住在市裡,而是頗費周章找到一個村裡的農家樂旅遊點,那去處倒也豪華氣派,但聽著看管警察透露,說只在這住大半天,晚上就會搬到市裡一個五星級酒店去住。果不然,剛吃完晚飯,我又被押上車,車由張雪開著,由一個穆姓的年輕人指引路,由於慌亂中,那小警察說錯了路,張雪破口大罵,那蠻橫和跋扈的程度實在可觀,他並無任何職務身份,和那小警察只是同單位同事,但他卻有一種特別能耐,就是討得于泓源喜歡。他對于泓源是言聽計從,而于也常對其耳提面命,凡於外出,必帶他而行。

那小穆這次出來是有特別任務的,否則,他作為非北京籍警察,外出是絕不能輪到他的,也許這不是刻意安排的結果,卻在客觀結果上是個不二的規律。即凡是外出陪我旅囚,百分之百是北京籍警察。這些年來,我外出旅囚次數以數10次記,從無例外。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很多北京籍警察,在媚上及兇殘方面不僅超群且毫無底線。每次對我的酷刑百分之百都是北京籍警察。第一次酷刑時倒是安排了一個外地籍警察,結果他的表現實在是「不盡如人意」,他從頭到尾沒有動我一根指頭。在前幾年對我家人的貼身跟蹤中,多次對我一家毆打及人格侮辱者,跟蹤過程中有最潑皮無賴惡行的,百分之百是北京籍警察,這幾年的秘密囚禁中,給我製造困難及百般羞辱的,全是北京籍警察,每次對我實施綁架的也無不如是。這不是一種偏見,只是對一種客觀存在的記錄,何以如此?

我不大願意浪費筆墨去揣度之,但這究竟是個客觀現實。車終於在張雪的暴戾中停在了當地最豪華的賓館門前。我們在那裡住了3天,那房價及飯菜價實在高的可以。在那裡,他們對我的管制開始有所放鬆,早飯後及晚飯後各允許在外面散步1小時,第2天早飯後我下了樓,這是半年多來我第一次在陽光下不戴頭套的散步。有趣的是,一出賓館大樓,4名「保安」兩翼隨行,不捨寸步,引起了周邊正覬覦機會的江湖術士們的注目,其中一裝扮道家的人物連連衝我作揖,我並不與他交涉,因為我只有1個小時的時間,且是數月來的第一次,但他卻顯然覺得我是他的一次機會。邊喋喋不休誇他自己的前知後算能力,邊倒退著表揚我的「大富大貴」福運。我心說你真是瞎眼加倒霉,我自己也幾個月沒有見過1分錢的面,今天更是囊空族一員,他卻糾纏不清,我的「保鏢」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一句話擺脫了他,也逼笑了幾位冷臉「保鏢」。我說:「你既然有百千年的前知能耐,你就算一算我眼下接不接你這一單生意,若算不出來,請你旁立,不要再糾纏了。」他聽了立即目瞪口呆立在一旁目送我們離去。但今天我卻用這段文字紀念他,究竟他也是半年多來第一位在陽光下與我交涉的中共警察以外的不知內情的人。

在祈州住了3天,在外散了六圈步後,我們於第4天趕往山西大同市,又是天不亮轉移。到了大同,我才悟出了他們押著我故作神秘狀到處轉移的真實目的。他們這樣做旨在欺瞞上級,實際上是假情報糊弄上級,而以高頻率轉移關押地來達到遊覽名勝古蹟的目的。上午他們帶著我去了懸空寺,在那裡讓我大開眼界的是軍車大陣、警車大陣的蔚為壯觀。其中,一陣空軍6輛「別克」商務車車隊就停在我們旁邊,車上下來的卻是一群婦孺和老耄之人,大略是幾個家庭。我指出他們這都是違規用公車旅遊,結果看管警察說我事多,說別人都想不到,就你長著歪心眼。我再未說甚麼,我知道與他們談這些無異於對牛撫琴,何況,我們的車隊不也正在公費私遊嗎?但下午他們就吸取了上午的教訓,為了不再讓我看見「負面信息」,下午他們赴雲崗石窟時就留下一人看著我,說讓我好好歇著。

他們在大同盡興後,作為向外欺騙的一部分,他們突然提出讓我回一趟老家,但有個條件,一是我必須穿著和尚的服裝;二是由小穆裝扮成和尚陪伴著我(就是在祈州被張雪大罵,我提到他有特別任務的那個穆姓警察),到了老家後還必須由「和尚」24小時形影不離地陪著我。但被我斷然拒絕,回家看看親人、給父母掃掃墓對我是太有吸引力了。這不是簡單的幾個月生離,而是幾個月的「死別」。我的「死而復活」對我的親人而言,是集莫大的幸運與莫大的悲傷於一體,一家人渴望著能看到我,我也渴望著能回到他們身邊給他們些許安慰,但絕不能是無底線地被任意摶捏,一群人就僵在了大同市。

最後,雙方都作了些讓步。對我而言,沒有警察陪著回家,這連可能性都沒有,這10年多來是沒有例外的,這次不過是裝扮成出家人「和尚」而已。終於達成的結果是我不穿「和尚」服回家,由警察扮成和尚,24小時形影不離地陪著我。

高智晟律師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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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新書選登 (8):假和尚被大哥揭穿

更新: 2016-08-19

【大紀元2016年08月18日訊】(編者按:大紀元獲高律師家人授權,節選刊登高智晟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的部分內容。這本書首次完整披露了高律師在整個十年被非法關押期間經歷的酷刑、牢獄生活、軍營武警的暴虐、最高層的膽小如鼠等鮮為人知的內幕。高智晟律師承受了地獄般的折磨仍未屈服,他活著走出了監獄,並看清了中共的邪惡、虛弱、腐爛和崩亡。)

2010年4月3日夜,我在「和尚」的陪同下突然回到家,一家人喜極而泣下。大哥竟像孩子似的嗚咽起來,我知道那嗚咽聲裡埋著道不盡的委屈與無助,他過來抓住我的手,邊哭邊說:「老三,再哪裡都不要去了,中國太危險了,他們不是人(指政府),完全不講道理,即便是別人家裡的豬、羊你能不能隨便抓走?抓走別人家的一個狗娃子你還得給主人打聲招呼,我們的一口子人,啥時想抓啥時抓,連個招呼都不給你打,每次抓了過上幾個月就不承認啦,天底下還能有這種政府?大哥求你啦,就呆在村裡,我們養活你,不要再去受罪了。」

看蒼蒼白髮的、像孩子般哭著的大哥,我自己也早已淚水滾面。我知道我的親人們這幾年所受的常人難以感到的傷害,這常讓我猶歷錐心痛,但我實在不能獲得久伏於苟安的能力。我為了親人們,不止一次地嘗試過,而終於都歸於無效,因為讓我目睹顛倒黑白、顛倒是非而不開口,比讓我立死都難受。那種對心靈的煎迫、痛苦憋屈,絕不比遭囚禁時好受,這於甚麼高尚、勇氣絕無交涉。這是人性中固有的東西,至少是個性中我無力遏抑的東西。我不止一次對當局談話對像說過,要讓我對明明白白的罪惡無動於衷,惟有硬暴力堵嘴一途,只要有條件,我就會大著聲說出我看到的罪惡。一部分人無法無天的罪惡為甚麼能在化日下暢行無阻,就是因為受害者和旁觀者一律的閉嘴。這種一律閉嘴實際上成全了罪惡,成全了這民族人類歷史上空前絕後的苦難與不名譽。

有些人對當局花驚人的力量規模來扼控我感到驚訝不已。我卻認為這是這個惡政權少有的實事求是的態度之一,他們太了解我了,也知道我太了解他們了,他們是最善於利益計算的,打壓我「一年要花費上千萬元(于泓源語)」,划不來的事他們是絕對不會幹的。

就在我和大哥淚水滾面之際,那「和尚」一手掌豎立,一手快捻佛珠,雙目緊閉而口中則唸唸有詞,一副蹙額苦容狀。若不明究竟者,必以為那是因著大哥的哭訴所致;那浩遼幽深的權力罪惡正與「出家人」胸懷的善辦理著激烈的交涉。但真正讓這「出家人」窘蹙的是大哥接他兒子打來一個電話時的一句話。侄子打來電話,大哥來不及擦把眼淚即下意識地告訴侄子「你三叔回來了」,大概是侄子問了一句「就三叔一個人嗎?」,大哥脫口而說:「哪能是他一個人,還跟了一個假和尚。」和尚聽得一愣,大哥卻看了出來,說:「你不要愣,共產黨能比家裡人更了解你嗎?你的性格,怎麼可能為了自己悄無聲息地出去又半年不給家裡人來一個電話呢?怎麼可能帶著個『和尚』回家呢?連咱家裡三歲孩子都騙不了。」那「和尚」停止了「法事」而低頭不語。

這次回家適逢清明節,我和全家在「和尚」的陪伴下去給父母掃墓,全程在家呆了不到兩天時間。4月5日中午後,我與「和尚」一同打車趕至榆林賓館與在那裡的「和尚」的領導們會合,並於第二天即4月6日傍晚回到已別去了十四個月的小關的家裡。

家,是一個極豐富的概念。那個家從來沒有像那樣淒涼過,他們娘仨成就了那個家溫暖和歡樂的全部。她們的離去,使家成了一個空殼。

暫時沒有了家,卻不是沒有了人「關心」我,不僅夜裡有人在門外面值守,就是身邊也有政府無微不至的關照,他們頗似羞慚滿容地將一個數碼錄音筆塞進我的兜裡,說便是睡覺也要放在枕頭旁,說政府這是為了你好,為了保護你,不允許關掉,他們每天夜裡有人來調適一次。其實他們也只是一種僥倖心理,對我是否服從心裡沒有底。我一進門就把它給關了。第二天一大早,孫荻、張雪就來找我,孫荻一來就問錄音筆放在哪裡,想看看錄音效果,我從廚房找出來遞給他,他一看錄音筆是關著的即大為不悅,問為甚麼把錄音筆關了,我回答他因為昨晚我是這錄音筆的主人,他一下急了,說這怎麼能行,這東西不能關了,我說昨天關的時候並沒有發生危險,如果你覺得開著它很重要,最保險的方式就是帶在你身上,他不再說話,過一會兒,他說你一會去見美聯社記者時必須打開,否則今天的見面就取消。我立即答應。我心裡有數,屆時開關這死物的權力還不是操在我手裡。他走時一臉疑惑卻也唯能如此。

吃過早飯,我按約定與美聯社四位記者在一茶館見面,雖然這是當局策劃演戲的一部分,卻仍有大批特務遊蕩在我的周圍,由孫荻擔負現場指揮,在外圍大批特務的拱衛下,我完成了與美聯社記者的見面,其中漢茨樂是老相識了。這是我近五年來第一次與媒體朋友見面,我關了錄音筆,與他們談了我這幾年不能被外界所知悉的真實處境,談完後我打開了錄音筆接受了「採訪」。

我非常感謝他們及所有持續關注我這些年來際遇的記者朋友們,他們清一色的是屬於境外媒體,正是由於他們,才使得全世界的關愛關注即正義力量與我在困難時期的信心堅韌地聯結在一起,正是他們堅韌的追尋、追問,構成了我生命安全保障的最後力量。他們,是中國和平反抗力量不可或缺的組成;他們,是構成中國和平改變力量的結構性一極,在拓通中國和平改變路途上有他們醒目的身影。我常能見證他們對中國非正義現狀關注的焦慮、堅持和無畏。而這種焦慮、堅持和無畏,將與中國和平抗爭力量一道,負起中國和平趨向自由、民主憲政的重軛。

他們是永被我紀念的,無論何時何地。

2010年4月8日的綁架及其後的酷刑和囚禁

我剛與美聯社的記者朋友分手回到家,不到一分鐘,孫荻和張雪就躡蹤而至。一來就索要錄音筆,說于局急著要聽。我說物理是最誠實的,當然它還會發生誠實的技術故障,把錄音筆遞給他們。孫突然接了個電話,起身就走,我知道這是外面瞭望哨發現了新情況,孫剛走,有幾位外國朋友來看我,他們帶來了真摯的關懷和問候。真的,這絕不是傾向性的認識,他們的眼睛澄澈如水,真誠是表裡如一的。那種眼神於人工藻飾無涉,那是長期在真愛和信仰的環境中才能成就的。那兩天時間裡,看望我的來訪者百分之九十九是外國朋友,大都是美、英、德及加拿大的朋友,他們中的許多人,見到我喜極而泣,有些人從頭至尾淚水滾面。

但這些往來的人群及其頻率引起了當局的恐慌,第二天下午,幾位外國朋友剛走的間暇,孫荻和張雪又來交涉,說回來讓你平靜比登天都難,說外面觀察記錄與我往來人員情況的並非只他們一個系統的,分屬不同的系統,說你就這樣不拒絕與外界往來若一直保持著,「連三天都用不了你就又會被抓,希望你從現在起不要再見外人,有人敲門你也不要開。」孫說。我拒絕了孫。果然,在我回到家的第四十八小時,當局再次將我綁架。這次回家,雖然只有兩天的時間,我接觸到了十幾批 、幾十名中外朋友。這對我和朋友們都是彌足珍貴的。#


2015年12月19日,有民眾去高智晟律師陝西家拜望。據看望的民眾所說「高律師精神狀態很好,身體看起來也不錯!」。(網路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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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新書選登(9)酷刑降臨

更新: 2016年08月20日

⊙高智晟律師

(編者按:大紀元獲高律師家人授權,節選刊登高智晟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的部分內容。這本書首次完整披露了高律師在整個10年被非法關押期間經歷的酷刑、牢獄生活、軍營武警的暴虐、最高層的膽小如鼠等鮮為人知的內幕。高智晟律師承受了地獄般的折磨仍未屈服,他活著走出了監獄,並看清了中共的邪惡、虛弱、腐爛和崩亡。)

2010年4月28日一整天,我的右眼狂跳不止,我清楚,極困難的過程就在今天,當局「厲兵秣馬」的工作完結(于泓源語)。我無須說大話,我的心若平鏡,心裡未掠過一絲對將要到來的酷刑的瞻念。感謝神,怕!全然不再有,我的對手實在沒有能使我怕起的資格,從規模上看,它有些豐富的東西,但那正是讓它自己終將歸於死途的東西;漫無邊際的兇殘、卑鄙的無良和冷酷,是一種最後的自暴自棄,是終於無可奈何、束手無策的表現,是世間最無力量者的一種愚昧表現。我曾經給一個朋友的一條信息「罪惡的總量與承受的總量兩樣東西將終於拓通中國改變之途。」歷史將很快示教世人,是共產黨自己的罪惡拓通它的死途。所謂積羽沉舟,而多如牛毛的罪惡,對應著多如牛毛的承受,多一個具體的承受就可能會生出一個清醒的認識。共產黨的蠻橫、冷酷及絕不動搖的愚昧終於歷史地置於自身於末路,它已經成為一個歷史的笑柄。

由於酷刑都是在夜裡實施(這是北京的規律),4月28日一吃完晚飯,約7點鐘左右,我趕緊收拾我從烏魯木齊帶回北京的東西,但有一箱是價值900元的書,另一箱衣服雜物卻不在我身邊(這些東西迄今沒有歸還我),我要求警察去搬這些東西,但他們終於無動於衷。

我剛把東西整理停當,突然進來4個人,正是在2007年9月21日後實施酷刑的原班人員,第一個撲進來的正是那身高超1.9米的、施暴時最兇殘的、我予之綽號「重八君」的大漢。他的個頭在我跟前有絕對的優勢,他撲上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就往下壓,嘴裡還說了一句:「小子,又落到幾位爺手裡了,又該哥兒幾個來好好伺候你了。」就在「重八君」壓彎我的腰的同時,一個黑頭套被另一個人套到了我頭上,又一個人從後邊將我的雙手背銬了起來,「重八君」仍使勁向下按著我的頭,他大喊:「再給丫的頭上加兩個枕頭套,光頭套便宜了丫的,大人物的待遇不能太低了哥兒幾個。」

又兩個枕頭套使勁套在了我的頭上,我的身體被壓成90度狀,兩個人在背後摧壓著我突然向前撲跑,一個直轉角,該是下樓了。壓在背上的手又抓住我的衣服,我依然是向下撲跑著,人在沒有眼睛的情況下反而沒有了瞻顧,背上抓壓著我的手,實際成了我的眼睛,撲跑速度、姿勢以及撲跑的方向的信息都有它來傳導。

到了外邊狂風勁呼,他們開始架著我上車,整個節奏類搶劫般急促,可欲速不達,兩次上車都沒能成功。「媽的,傻逼呀!你丫的不會邁左腿嗎?」我的後脖子被猛擊一拳,全無人理可言,我的頭上是黑頭套外加了兩層枕套。終於上了車,還是老規矩,我的左右各坐了一個人,其中一人負責壓著我的頭,將頭壓在我的兩膝之間,他們用來綁架人的車可能是特製的,類似救護車的布置但又不完全一致,這種車在最後邊裝了一排橫向座位,左右邊上各豎著裝一排座位,他們把人的身體壓成勾狀,而兩隻手又被銬在背後,前面全無依托,那種難受程度實在是夠可以的。

那是每次被綁架後必須煎熬的一個過程,從純生理的角度而言,那種痛苦幾近極限。我常懷疑他們故意兜圈子,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刻骨錐心難熬的長時間。那種難受真的是無法名狀,我甚至懷疑這種過程也是精心設計的,屬於程序化的整人過程,我這近10年來是無數次體驗這種過程,那種被壓迫姿勢的難受,只是這種無以名狀的痛苦之一,另一個更著名的痛苦是被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頭套捂悶得大汗淋漓以及頭套裡缺氧相煎熬。汗水持續地流淌,人都快虛脫了,而缺氧讓人覺得眼球脹鼓欲裂,呼吸急促的頻率已使整個身體出現誇張的起伏,而壓制你的人還罵罵咧咧地說你不老實。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下體胯以下進入麻木狀態,使下體暫時脫離了痛苦,也因為這麻木,下車時招致了一頓暴打。首先是,我沒有看的條件,加之雙手又被拷在背後,下體麻木至完全不聽調度。那些押解我的人,破口大罵說我耍賴。他們將我拖出了車,可我的下肢像木頭,剛下到地上就砉然倒地,那一群人幾乎沒有了理智,其中有人喊「往死裡捶丫的,敢跟大爺們耍賴」,不低於四個人參與了那一陣短促的暴打,我全無能力保護自己,連地上打滾的能力都沒有了。

一陣冷酷的猛踢以後,我終於還是「耍賴」,不能站立,「抬丫的」有聲音喊道。大約是四個人抬起了我猛跑開來,速度減緩,好像進了個門,開始下樓梯,依然是跑著下,下完樓梯,那樓道頗不短。跑了一陣子,我突然被扔在地上,聽到有數人走了過來,無人說話,又有幾個腳步從我身邊離開。「套給丫的揪了」,一隻手猛地揪下了我頭上的枕套和頭套,我側躺在地上,我看見我跟前三個人的腳,我掃視了一下,發現我是躺在一條看不見盡頭的樓道裡,我沒有去看那些人的臉,樓道裡光線很暗。「哥幾個,看丫的這死狗樣子。畜生,看看眼前站的這幾位大爺是誰?你又到了你這幾位大爺手上了,你丫的也真夠他媽倒楣的。」有個聲音從高處往下。

我並不看他們,一雙很大的腳,穿著毛面皮鞋,猛地在我的小腹上踢了幾腳,他一彎腰,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揪得半坐起,我被揪得仰起了臉,「先看看你的這幾位大爺是誰?」我跟前站的正是2007年9月21日後施加酷刑的全班人馬,包括既是主力打手又是現場指揮的王姓處長(他在那次施刑過程中自己介紹詞),我看著他,他一手握著一根6、70公分長的電擊器,一手正往嘴裡送煙。「你看你丫那漢奸樣子,畜生,看到你這幾位大爺,就不用哥幾個再說甚麼啦啊!不用急,這一次幾位大爺好好伺候丫的幾10天,讓丫的好好見識見識。」揪著的頭髮鬆開,我又倒下,王走過來踩住我的臉「總統,民選總統,配嗎?丫的配嗎?你現在就是一條死狗,說實話,你現在比不上丫的一條狗。」他一邊罵一邊開始使勁踩住我的臉,用的力越來越大,他猛地抬起腳,一腳踢在我的嘴上(後來發現有10之7、8的牙齒鬆動了),「先給丫的上點菜」他大喊一聲,三個人一陣瘋狂的猛踢,我沒有任何躲開的可能,也沒有任何躲的必要,他們的情緒完全失控。

這種宣洩持續了20分鐘左右,零零落落的停了下來,他們三個人氣喘得很急促,很奇特,我並沒有感到有多劇烈的疼痛,但暴虐間暇,我發現身體狂抖不止,我冷峻地去體驗它,發現這種抖動是純生理性的,因為當時心裡確實沒有恐懼,至少是無暇懼怕。他們三個人仍在一旁旁立喘氣,幾乎是同一時間,每人點上一支煙。現場完全地靜了下來,有3分鐘左右,很奇特,好似驟然間換了一個空間,靜得出奇。


高智晟律師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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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新書選登(10)慘絕人寰的嚎叫

更新: 2016年08月23日

高智晟律師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大紀元)

⊙高智晟律師

(編者按:大紀元獲高律師家人授權,節選刊登高智晟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的部分內容。這本書首次完整披露了高律師在整個十年被非法關押期間經歷的酷刑、牢獄生活、軍營武警的暴虐、最高層的膽小如鼠等鮮為人知的內幕。高智晟律師承受了地獄般的折磨仍未屈服,他活著走出了監獄,並看清了中共的邪惡、虛弱、腐爛和崩亡。)

終於,王處長發話啦:「狗屎,感覺怎麼樣,幾位大爺給丫的上的菜合不合口味?不急,時間長著呢,你又落到你這幾位大爺手上,算丫的倒了血楣,不過幾位大爺覺得你還有點膽量,你的這幾位大爺吃這口(指施酷刑)也有點年頭啦,敢寫出去的真還就沒有撞著,你寫了,嗯?給丫的操死的也不是沒有過,敢嗎?死啦,死啦白死,悄悄的自己丫的埋了,不是沒有。你寫了,寫了倒沒有甚麼,怕這個嗎?現在丫的像狗一樣趴在哥幾個的跟前,你甚麼都明白了,寫了有用嗎?哥幾個年底還戴了大紅花呢,寫出去不是壞事,讓丫的們看看,不老老實實就操丫的。」

就在王說話的時候,那位我心裡賜其綽號「阿巨兄」的銼子(這傢伙身高直抵一米五幾,與一米九左右的「重八君」形影不離,呈頗滑稽的景致),揪起我靠在牆根,然後從容地將叼在嘴上的五根煙點著,我已完全清楚他要做甚麼,前次酷刑時,每至間暇,他必點著幾隻煙,面無表情地熏著我的眼睛,他慢慢地彎下腰蹲下來,左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使勁往低壓,然後將右手裡的五隻煙移至我的眼下開始熏。

那邊王處長繼續罵著,大部分罵詞已不能記得很清楚了,只能回憶起些大致輪廓,「今天晚上就在樓道裡呆著,丫的聽清楚了,可不是讓丫的安安穩穩地呆著,美死你,由哥幾個伺候著丫的,解決一個問題,把上次寫的東西給抹了,怎麼抹,你再寫個東西上去,怎麼寫我們幾位大爺是外行,要麼生不如死,要麼趕緊寫了,不寫的事不要去想,上面挑了哥幾個來伺候你,自有裡面的道理,現在就說,寫還是不寫?」

我只是稀里糊塗地聽著,每至這種場合,我幾近全部掐熄了自己的思維活動,努力使痛苦盡悉遊離在生物層面上,之對減低痛苦當量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丫的讓臭狗屎站起來,丫的寫還是不寫?」我被「阿巨兄」揪得站立起來,那「重八君」走到我的右側,雙手猛地抓住我的雙肩上的衣服,將我壓彎了腰,問我:「寫不寫?」見我沒有回答,他突然用膝蓋向上猛擊我的胸部,問一句頂一膝,問一句頂一膝,到後來他乾脆不再問,就在那裡用膝蓋繼續撞擊我的胸部。

我能聽到一個陌生的慘叫聲,我可以肯定,那慘叫聲與意識是沒有關係的,我的眼睛已經模糊得甚麼也看不清,我感到一種翻江倒海的大震盪,我的思維幾乎完全停止,不是由於擊打,而是我自窒滅了思維的全部活動,但仍能聽,證明著思維仍保有本能的能力,我不清楚那棟樓有幾層,但可以肯定,十層以內都能聽到那種慘叫。漸漸地,我已不再有站立的力量,那「重八君」力氣真夠大,實際上到後面已完全地被他給提著,再後來,我聽到的不再是慘叫聲,而是一種極類似誇張性嘔吐時發出的聲音。

終於,那傢伙可能體力不支放了手,我砉然倒地,我的前額撞到地上。「啊,啊,啊」,我像劇烈的嘔吐一樣一口一口往外空吐著,只有不多的黏狀液體吐出,我的半側臉貼著地上的瓷磚,手一直背靠在後面,身上已沒有能力調試身體的姿勢,剛才的擊打過程,使人有一種昏天黑地的混亂感覺。慢慢地我又清醒起來,那地板很冰涼,清楚的感覺到半面臉下壓著的都是黏狀物。

他們又開始都點上了煙。我繼續側倒在那裡,「啊啊啊」的吐著氣,他們抽完了煙,王走近了我的肩前「你哥倆歇一會」,他說。然後,他一腳踩在我的肩上,電擊器爆出來劇烈的響聲,他一把將電擊器抵在我的下巴上,我徹底閉住了我的眼睛,我聽到了另一個陌生的聲音,無疑,那是我發出的,我實在找不到更恰切的描述,那聲音,幾近完全像,就是狗被主人用力踩住尾巴時發出的那種嚎叫聲,有時又類似小狗被揪著尾巴倒提著時發出的那種聲音。樓道裡,那種聲音與電擊器的聲音並揚。但那種聲音你是無力控抑的,它只在發出,你能聽見,但你卻沒有能力止息它,我感到自己的筋骨正在被生生地磔斷著,那種生理痛苦真的不是普通人的文字能夠述說清楚的,就那種痛的震撼而言,我後來思考過,即便文藝也會盡顯無力和乾癟。

但這次的電擊時間和2007年9月份比起來,可謂小兒科,前後時間持續不到半小時,而且始終僅王一個人實施,也沒有電擊生殖器。不到半小時,王停止了電擊,我聽到他進了一個房間,電擊器好像扔到一張桌子上的聲音(他進的房間在我頭頂那頭,我無法看得見),不到一分鐘,另外兩人也都走了進去,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樓道裡又進入了死寂。

樓道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但那死寂是極其短暫的,我聽到一種極其微小的呻吟聲,我開始感覺到了地上的冰冷,我提醒自己甚麼都不要去想,因為這裡所有的過程都不用你操心,你就跟著走吧。我也提醒自己,你正走在一段極困難的路上,無論如何,你必須走下去,後退、旁騖都是死途。他們會帶著你走下去的,根本不用你操心。我突然想起來耿和她們娘仨的極清晰的面孔,思維異常地清醒起來。我想著,這是思想出現了「管湧」,想著剛才這幾幕若是發生在她們面前會是一種怎樣令人哀傷的情形,但我很快止息了思維活動,但這種「管湧」卻屢現頻出,尤其在施暴間隙。

他們可能是在那裡訾議著甚麼,門開啦,聽到他們走了出來。「把丫的拉起來,怪舒服的安」,是王的聲音,我被人拉起來,我居然感到腿部、腰部依然挺拔有力,大略站立姿勢是昂然而立的,但那的確不是有意而為之,卻惹怒了王處長:「掄丫的,你個狗漢奸也配在幾位大爺面前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狀態?」那「重八君」撲過來左右開弓搧打我的兩臉,我像木樁一樣站立著,並不躲閃,因為躲閃反招恥笑,並不能使打擊不達或停止,二三十巴掌搧過去,他換成了握拳,在我左右下巴上擊打,已沒有了疼痛,只在大腦裡感到一下一下的木木的震動。打了一會兒他自己停了下來,大略他那拳頭也會痛。

王在一旁,提起電擊器觸在我的下巴上,然後間歇地按動電鈕,我依然不躲,那與勇氣、骨氣都無干涉,那時也無暇去想那麼多,那只是吃過許多苦楚後得來的經驗。躲,徒添笑柄,終於還是會被折磨。

我的不躲避激怒了王處長,「你媽X,你丫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你個狗漢奸的腦子進水了嗎?」另外兩個人也都撲上來,三人六臂的猛擊,我連怎麼倒在地上也一點都記不清啦,只在開始的時候感到一種鈍器擊打頭部,我意識到自己已倒在地上時,就像突然做了一個短夢似的,又是一陣瘋狂的腳踢,其間我又聽到了慘叫聲,到他們開始點上煙休息時,我覺得自己處在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狀態中,說不清道不白的,但究竟還是知道自己在地上躺著,旁邊的幾個人是折磨我的人。但這時人的具體痛苦若即若離,反而不大清楚,我不知道在生理上這是一種甚麼現象:我這時渾身大汗不止,身上的力量開始漸漸地減少,好像是隨附在汗水裡流去了。


高智晟律師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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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新書選登(11)昂然而立

更新: 2016年08月24日

高智晟律師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大紀元)


⊙高智晟律師

(編者按:大紀元獲高律師家人授權,節選刊登高智晟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的部分內容。這本書首次完整披露了高律師在整個十年被非法關押期間經歷的酷刑、牢獄生活、軍營武警的暴虐、最高層的膽小如鼠等鮮為人知的內幕。高智晟律師承受了地獄般的折磨仍未屈服,他活著走出了監獄,並看清了中共的邪惡、虛弱、腐爛和崩亡。)

他們從房裡搬來了椅子坐下,繼續抽著煙,我的大汗淋漓也在繼續著,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王處長又發話了:「哎,畜生,怎麼樣了,涼快了沒有,這還才開始。你看到的是三位大爺是不?這次來了好幾位大爺,慢慢陪著你玩,知道你剛才挨操的原因了嗎?我他媽最看不慣就是你一個狗漢奸,竟他媽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你丫的是不是吃錯藥了?配嗎?我給你說,你丫的別自找苦吃,在你這幾位大爺面前,把你的漢奸尾巴夾起來。還有個事,剛進來時幾位大爺讓你把以前寫出去的那些東西給抹了,你不是不答應嗎?幾位大爺就給你上點涼快的,這會兒你滿意了吧?本來寫出去倒沒有甚麼,讓丫的那些吃裡扒外的漢奸們看看也是好事,讓他們知道反對共產黨都是他媽的找死,本來是不需要你寫甚麼的,但隨意說了這麼一嘴,你竟然敢他媽不配合,這不他媽的找死嗎?幾位大爺今兒個也累啦,但既然把話說出來了,就得辦,現在懶得跟你囉嗦啦,不用你寫了,就當著幾位大爺的面吱一聲就成,就說一聲,說2007年你寫的那次酷刑的事是假的,沒有錄音、錄像,其實說不說都無所謂,只是幾位大爺氣不順,擰在這茬兒上,你就說一聲拉倒了啦。」

他這麼一說,我的頭腦又完全清楚起來,根據以往的經驗,他們這是在找台階下。他們也的確是累啦,但我繼續不說話,我想無非又多一次暴虐過程而已,而這時候已完全沒有了具體的疼痛,雖然感到有漫無邊際的疼痛。規律是鐵定了的,違背了他們的意願那是有後果的。一個是施加酷刑的秘密警察,一個是監獄裡的警察,他們的自尊是變態的敏感,一觸即潰。那真是一種不幸,容忍,作為人類的一種基本能力,在於他們已是完全喪失,變異成了一種變態的暴虐,有時你並不要做甚麼,只需不說話,他們即會把裹挾著烈怒的暴虐傾瀉至你的頭上。

「我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我的心裡默念著,又要開始了。應該是三個人同時猛地離開了坐著的椅子,我又聽到了慘叫聲及混亂的踢打聲、踏步聲,我老是覺得自己稀里糊塗,卻又不完全是。突然樓道裡響起了吼叫聲,是他們的吼叫聲,那聲音很大,原來是罵我畜生,應該是只有一個人在吼叫,正在踢我的應該是一群人。

終於,樓道裡稍微安靜了一些,只有呻吟的聲音,但不很響。樓道裡又亮了一下,他們又吸上煙了。「停了,又停了」我的心裡默念著,臉又開始感覺到地磚的冰涼。都到這種狀態了,又施加了一輪暴虐,這需要多麼可觀的無良勇氣,我依然胡亂地默念著。

有人站起來了,應該是吸完煙了。猛地,有人抓住了我的雙肩,我被人提著坐了起來,一個黑頭套套在了頭上,我不再關心一切可能的局面。兩個人把我架了起來,腿部感到還頗有力量,骨頭當沒有損折,他們架著我開始走動,我覺得行走還沒有問題。

他們架著我走了有六七十米後來了個360度轉彎,又開始行走,又走了幾十米後進了一個房間。剛才走了這一圈,實際上是在樓道裡來回轉了一圈,應該是他們慣用的神經戰伎倆。一進房間,我的頭套被抓掉,應該是一間賓館的普通客房,但床已被搬走,房間裡除了一張桌子外別無他物,桌子上放了一個硬質的服裝袋,袋裡裝著兩隻比袋子高出三分之一的電擊器。這情形是他們實行酷刑時一目了然的特徵。

頭套取下後,由於我又昂然而立,這實際上是我的習慣,與情緒沒有涉牽,但可能又犯了他們的甚麼大忌,或者是撩撥了這種場合下他們特有的敏感神經,又是王處長,破口大罵,說一個狗漢奸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就是向他們幾位大爺挑釁示威。三人像突然中風似的,又對我實施一輪歇斯底里的暴打。那房間約十到十二平米左右,與前幾小時在外面的拘狹比則寬敞來了許多,所以這場毆打的暴力與前幾個回合相比更加驚心動魄。

進入房間的第一輪暴打過程中我始終沒有倒地,但因為雙手被背銬,我沒有任何條件對自己以一點本能的保護。裡面有燈光,大概是在燈光下,我的神情更能為他們看清楚。我不懼怕他們,內心蓬勃著的鄙視大略能從眼神裡讀出來,這時他們最忌諱的。那姓王的處長到房間裡面的近一個小時,就跟我的神態幹上了,他是絕不允許狗漢奸擺出大義凜然的樣子,那真是他的局限及變態神經的產物,我並未刻意要弄出一個「大義凜然」形,也更不是甚麼勇氣之類的形顯,那只是一種氣的質顯。說心裡話,我當時及現在都是這樣想,當時若是我的手不被束縛,我的反抗將是毫無猶豫的,橫豎是被無底線地折磨,如果當時我的手不被背銬,我會瞅準時機撲扼其中一名凶徒的咽喉,除非砍斷我的手,不然我將力扼至死之,絕不含糊。

理性是甚麼?不錯,理性是人類文明的結晶,是一種無上的力量,卻絕不能成為無底線容忍一切野蠻的理由。我當時就想,野蠻成了暢行無礙的力量,而理性價值的呵護成本也不能全無邊緣。我反對暴力,但絕不無底線地遷就暴力,當尊嚴正在經歷野蠻的無底線暴虐時,只要有條件,就絕不放棄自衛。當然,對於有限的自衛,無論當時還是現在,我的衝動針對的都是暴力正在發生之時。當他們停止施暴時,我內心從未有過這種衝動。

我絕不仇恨他們,卻也談不上憐憫,只是可憐他們,確實是常替他們哀傷,覺得這是怎樣的一種不名譽的角色,成了這種角色是怎樣的一種不幸啊!在今日中國,罪行和可惡的是邪惡專制權力,他們只是專制權力的鷹犬,即便是他們中間的個別人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他們三人中的「阿巨兄」就與另外兩人有些不同,從2007年到2010年的4月,他有一個絕對的規律,即絕不與我的眼神發生碰接,只要我在場,他百分百地兩眼下視,他對我的毆打,與「重八君」是有著極明顯區別的,我閉住眼睛就能分別開來。2007年的那次酷刑,真正的屬於「上面領導專門挑選」的是四位,其中三位,即「重八君」、王處長及其我曾敘述說過的那位靚仔,他們三個人的施暴可謂凶殘、冷酷和實實在在的,而「阿巨兄」的出手明顯是有些分寸的。

實際上,對於施暴,如果有條件避免,他們中間一些人會選擇放棄,新疆的那次酷刑就是個證據。當時廳裡挑了三個人,分別來自不同的地方,三人中,在兩天的酷刑過程中,其中兩人始終沒有與我發生任何身體接觸,其中一人只是每必加入罵陣卻絕不動手,而另一人則是不僅連罵都沒有,而且在兩天裡,沒有給過一個惡意的眼神,而且眼裡始終釋放著善意。對這種現象我頗詫異,後來就此現象我與新疆的看管人員討論過,他們的分析使我信服。他們的區別就出在人員來自不同的地方,而又互不統屬。說這三個人若是來自同一單位,而又由自己的領導帶隊,那情形就完全不同了。說這三個人之間,既無同事間的競爭,又不需要向領導表現,而這次抽調的工作又是打人,而且又是打你這樣的人,所以只要有可能,有些人就會選擇放棄,說誰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這個現象極值得研究,這表明了許多酷刑的實施者,其核心動機就是無底線的個人私念。

從進了房間開始,王處長就是不依不饒地與他認為的大義凜然發生著交涉。為這茬兒,他們又開始折騰我有一個多小時。而後又轉入跪下與絕不跪下的沒完沒了的衝撞,其間多次發生他們在我背後猛擊而我幾乎是直身倒下而頭撞地板的情形。由於雙手不能發揮一點作緩衝作用。背後遇襲後,人全無遮攔地撲倒。那些「有識之士」可能會笑我指我迷信或事後對號入座。這種多次直身撲倒撞擊地板磚而腦部絲毫無損,神的保護是顯而易見的。就拿他們用膝蓋猛擊我的胸部這點而言,如果那是發生在純生物間的碰撞,那種喪失理智的擊撞,是百分百的會造成胸腔、心肺氣血功能毀滅性的損傷,那結果實在是個奇蹟。我的胸腔及相關臟器絲毫無損,直至2011年11月15日夜,一個秘密警察頭子談到這個過程時仍睜大眼睛說:「老高,你他媽身體真好,都他媽神啦!」

這一次進來後,由於他們寧死不願接受一個狗漢奸的大義凜然,而我實在又是去「大義凜然」不能,「重八君」再次凶殘地對我施以猛烈的膝蓋頂擊胸部的暴虐。我聽到了那種極陌生的慘叫,直撞得口吐黏液,兩眼模糊看不清東西,但依然能看清楚每個人的輪廓。出現了個有趣的環節,那「重八君」顯然的是喪失了理智,越頂越猛,竟然是王處長撲過來用電擊器給我攔開,把「重八君」堵到一邊。我從中讀出,一、上面有底線性指示,即不能打死;二、王處長頭腦冷靜,他看出「重八君」情緒完全失控了。

關於跪與不跪的對抗性終於還是沒有結果,因為用暴力來維持的下跪終究是虛假的,他們只要鬆手,我就會站起來,除非我不再有可以站起來的能力。

未來讀到這段文字的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我提醒你們,切不可把這過程看成是一個人的勇敢,我最有權威結論之,整個過程,我從未有過一絲的要與勇敢來辦理交涉的衝動。在那種黑暗的環境裡,使出些豪氣、搬出些勇敢的架勢我覺得不大符合人性,我自己覺得應當只有兩種情形,一種是一落到心底的怯弱,一種是近乎倔強的不屈,兩種情形都符合人性,都應得到理解。我是屬於後一種情形。我當時就堅持想著,爺爺就是個人,只要我還有一點衝動的能力,還有著一點表現這種衝動的能力,爺爺釋放出的就會是一個人的反抗。當然從「有識之士」的角度看,這種表達是毫無實際意義的,但我並不這樣認為。硬暴力終究不能是暢行無阻所向披靡的。有人會認為抗爭付出的代價太大,(他們的看管警察中,有不少人與我討論過這一話題,幾乎都認為抗爭的代價太過於慘重),那是個外行觀點,如果你選擇了怯弱,你付出的代價則更是無邊沿的慘重。

高智晟律師(新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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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新書選登 (12):在打手面前睡著了

高智晟律師(新唐人)

2016-08-25

【大紀元2016年08月23日訊】(編者按:大紀元獲高律師家人授權,節選刊登高智晟新書《2017年,起來中國》的部分內容。這本書首次完整披露了高律師在整個十年被非法關押期間經歷的酷刑、牢獄生活、軍營武警的暴虐、最高層的膽小如鼠等鮮為人知的內幕。高智晟律師承受了地獄般的折磨仍未屈服,他活著走出了監獄,並看清了中共的邪惡、虛弱、腐爛和崩亡。)

中共從2006年迄今,對我數次施以酷刑,一、必須改變身份,哪怕是形式上的;二、抹滅關於酷刑的文字;三、最後一次的強迫下跪。最後那點上使它得以遂願?他們的一位正團級幹部給我談及我付出的代價時說:「我們看得是心驚肉跳,那付出的代價太嚇人了。」他跟我談到這種代價與中國進步事業前景的關係時(現在不便特別清晰地說出他的身份,擔心給他造成傷害),我說我認為,我的這種堅持並無多少宏大願景及價值的支持,也算是我的一點倔強吧,大家都是人,憑甚麼我就必須俯伏在你的價值之下?是你持有的價值本身?還是你的德性和才能?靠著電擊器、靠著凶殘來聚攏並維持「支持」,那本身即是一種自我否定。只要我還活著,就是你野蠻強權逾越不了的障礙。這不是口號,這是我們衝突十年的結果。強權使遍解數,沒有改變我,作為他們認為的障礙,我還存在著,不客氣地說,還依然有著力量,當局迄今不捨晝夜地動用大量人員圍在我的周圍就是個證據。

而這是最後一次的肉體酷刑過程,從他們向上面匯報的畫面上看,我肯定是「下跪」來的,但美中不足的是,「重八君」壓著我的雙肩,而「阿巨兄」則踩在我的兩隻小腿脛上,除非「領導同志」們腦子裡灌進了豬尿,否則,瞄上一眼,即可以看出那外力作用下下跪的虛假。

回到房間,王處長又舊帳重翻,還是讓我口頭說一遍2007年那個文字記述的酷刑是虛假的,但終於還是沒有實現這一大願望,雖然為此又頗下了些野蠻的功夫,我在慘叫聲中他們氣喘吁吁,結果還是不那麼完美。王處長等三人累了,已經是深夜了,當天夜裡的酷刑,就目的而言是個無果而終的結果。

他們有一個人走了出去,不一會又進來兩個新的面孔,王處長走出了門,「重八君」來了一句,「孫子,你這幾位大爺累啦,回去休息,由別的大爺陪你玩,慢慢兒熬著吧孫子」,然後也走出了門。前面王處長說過是來了多位大爺來伺候我,因為這時我是躺在床上的,我並未抬頭看來人。

由於我是切斷了思維活動中,這最大的好處即是但得暇隙即會有睡意強勢光顧。我聽到有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頭跟前,我睜眼一看,一隻穿著皮鞋的腳就擱在我的鼻子跟前,不到兩分鐘,我就睡得稀里糊塗,大約是那扯鼾聲太沒有顧忌場合,頭上被人踢了兩腳。用力倒不大,隨即罵聲賜下「媽的X,你丫的真的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東西,連這環境你都能這麼快就睡著?」實在不敢恭維,那聲音絕對是娘娘腔。我這裡絕無性別不敬的意思,女性的聲音是女性美的、一個不可或缺的組成,但那美的女聲若為一個男人擁有,那實在彆扭得可觀。迷迷糊糊,不到兩分鐘,我又酣然入睡,我又被踢醒,娘娘腔又把罵聲賜下「高智晟,你丫的傻逼呀,你丫的真的沒肝沒肺呀,今兒是甚麼動靜,你居然能睡著?你丫的不是傻逼是啥?」顯然,這娘娘腔跟我的睡覺幹上了,罵聲還是在繼續,「這甚麼場合?丫的都能睡著?大爺們在隔壁聽了,大概幾天都睡不好,說你畜生畜生的,你丫的真不是人呀?」他說著說著,我的鼾聲又吼了起來,其實,我平時睡覺很少打呼嚕的,只有仰面朝上的姿勢且不枕枕頭時才會鼾聲大作。那天,王他們離開時,將我的手拷在了前面,並用我的腰帶將我的兩隻手綁在小腹處,我仰面一躺即鼾聲驟作。

我有若干種迅速入睡的本領,這是我在前面幾年的律師生涯中歷練出來的。有時庭審休息十分鐘,我即可成功地睡上六七分鐘,這實際上是我在學著控制自己情緒時的一個意外收穫。我控制情緒的方法即是用意念閘斷情緒,將之驟然用意識凝固,頗成功,可出現了別一個趣獲,即不出兩分鐘,即會意識混沌,稍作縱馳既可立即入睡,這點意外的收穫,在這十年裡使我大受其益。便是在酷刑閒暇,打手們休息一會,我就能獲得實質性的休息。不論甚麼過程中只要眼前出現了一點可供休息的時間,我會立即利用起來,因為這十年的經歷太特殊,我的所有時間都成了中共特務們的支配物,許多特殊過程中,沒有任何規律及經驗可循,最明智的做法即是見縫插針,有時間「到手」即立即入睡。因為像2007年時曾有整夜整夜不准你入睡的情形,他們兩小時一輪換地坐你面前不准你睡覺,這種事,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

不是今天回頭才意識到,即便在當時,我已經覺察到,當對方不能改變我的身份時,他們會把眼光投向我的身體健康,干預人的健康,若不借外力來實現諸如藥物、細菌等,剩下的只有食、睡兩樣關鍵的過程。而他們能掌持的則只有食一樣東西。而食對於人的健康影響的功能有限,除非他們刻意地量控,像在2007年9月時的故意餓你。否則,食物質量對人健康的影響效果完全取決於精神因素,實際上就是人的心情。我曾與當局談話人提到過,想用飯菜質量達到損害我健康的目的,無異於拿著牙籤刺激太平洋,是在做滑稽的無用功。

這幾年我獲得一個很有價值的寶貴經驗,那就是在任何困難的過程中,或者是應對任何困難,你需要的就是持續地培蓄自己的精神規模及質量,使精神無限強大起來。強大的精神幾近能給處在物質極度困乏過程中的人提供無限的支持。我這十年的經歷可完全現實地證實這一結論的正確。

當局這十年來,在對我的囚禁及食用計算上,可謂用心至其極,尤以部隊的二十一個月囚禁及沙雅監獄的三年囚禁為甚,一口氣禁閉式囚禁三年,一口氣吃三年的煮白菜,除減少了三十多斤體重外,當局一無所獲(有趣的是從沙雅監獄出來被當局押回家仍被軟禁著,不到四十天的時間即增加了三十多斤的體重,不知研究對付我的專家們有何感想了。

我的睡覺不僅迅捷,而且頗堅韌,一般的搗亂效果不彰。根據我的經驗,施行酷刑的人休息後換進來的人就是看管人員,但一般酷刑期間安排的看管人員都壞得可以。那晚的剩下的幾個小時裡,我就頑強地在頑強的干擾中睡得五迷六倒,那實在是太累了。

正如所料,接下來的幾天裡,疾風暴雨式的肉體酷刑已經停止,換來的是近乎和風細雨的以疲勞肉體為目的手段。那種設計過程也足夠綿密毒辣,也足夠的難熬。他們分為三班看管我,每班兩個人,所謂的「三包一」模式,即有三個班車輪式輪流地看管同一個目標。那絕對是一種蓄意的安排,每個班上都由一個絕色的壞種負責。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不用領導具體安排,能夠自覺能動地做惡且不知疲倦。接下來的幾天由他們看管真給我製造了些苦楚。

對於這些苦楚我不打算在這裡細述,加上我在那幾天裡思維基本上處於一種混沌狀態。首先是我基本不自覺地啟動思維,使思維呈自然的休眠狀態,使人的所有痛苦局限在生理方面,即使是在生理方面,這種狀態也在很大程度上是稀釋了痛苦的被注意程度。經歷過酷刑的人都當記憶尤深,酷刑創製的真正痛苦除了電擊外,當在酷刑停止後的五天內,尤以前三天為甚。那是所有生理痛苦的集中聚攏時段,分散注意力是減輕痛苦的不二途徑,從「科學發展觀」的高度看,莫過於遏制思維運動。而對思維的著力遏制的一個顯著收穫是沒完沒了的睡意。

我整天處在昏睡或半昏睡狀態中,絕不是誇張。便是在強制站立階段,我亦可迅速地進入迷糊乃至酣睡境,美中常有不足,每至酣睡境,膝蓋就會猛地打屈,招致看管人員的幾腳猛踹,終於不能阻絕那更強悍的睡意,這實際上也不當全然歸責於我,實在是因為那近乎理想的足使人昏睡的環境。切斷思維是一個方面,另外兩個利睡得絕好因素是近乎死寂的安靜和大白天在房間裡給你戴個黑頭套。那個過程,睡能讓人幸福得昏昏噩噩。三個絕好的睡眠條件他們就給了兩個,你是不想幸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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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 ‘ 郭 文 贵’ 曝 料 有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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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由全世界反共大同盟 于 June 26, 2017 04:05:52:

郭文贵,不愧是中共国安部‘马健’的心腹。也证明马健是慧眼识猪的!但是郭文贵现在爆料内容绝不是马健给他的。马健没有这么多料!马健也就是利用郭文贵当狗。马健不会把掌握的机密中的万分之一告诉郭文贵。
郭文贵现在报的料来自于江泽民/曾庆红的反习、王集团。主要目的是通过郭文贵的爆料,让习近平亲自动手,把王岐山斩了!瓦解掉‘习王联盟’。但是习近平再傻B也不可能这样做。只要是废了王岐山武功,郭文贵下一个目标就是习近平本人!
习近平之所以有今天进退两难的状况,都是他自己找死。早在两年多前,曾有二十多万法轮功学员实名制的身份控告江泽民,习近平就应该顺应民意、顺应天意、把江泽民、曾庆红一举拿下。也就没有郭文贵今日的报料了!
习近平如果顺应民意和天意,拿下了江泽民、曾庆红,还法轮功和六·四一个公道,就完成了其父和胡耀邦的遗愿。但是习近平逆天而行,既不带领中国走向自由民主法制的道路,更不想抛弃邪恶、流氓的共产党!使得中国没有得以新生,反而更黑暗、这才使江泽民、曾庆红等反习势力得到了充裕的时间和精力反击你习近平、王岐山。而这一击对你习近平是致命的!完全达到了江泽民、曾庆红集团鱼死网破的目地!
今年四月六日、七日,习近平千方百计,终于到美国会见了川普,习近平又拿出中国骗子的小聪明,还忽悠川普,表面上似乎达到了习近平连撒币、带和稀泥的目的!可是这种贼性不改的中国政客们特有的忽悠骗术,对川普来说,最多也只能骗3个月,到今天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川普已经看穿了习近平的忽悠骗术!用不了几天,美国就会亲自动手,斩首金肥三!
习近平自作聪明,在鸭绿江畔屯了三十万炮灰兵,待美国把金胖三化为青烟后,挥兵朝鲜,占领平壤,企图让美国与朝鲜螳螂捕蝉,习近平黄雀在后,吃个现成的!把朝鲜变成中国的一个省!可现在的战争,美国真的不需要出兵占领北韩,只要把库存多年的需要销毁的导弹和核武全部搞到朝鲜去销毁即可。中共就算再派七千万共匪党员,也都是些气泡了!况且那些共匪党员也没一个有狗胆给习近平当炮灰的傻冒!若是习近平撒泼,拿出北京胡同老炮的傻B样,向美国发射核炮弹,如果侥幸有一枚能在美国领土附近开个花,那西安以东的10亿中国人就不要存在了。这下还真让张绍忠不幸言中了!不仅中共不存在了,中国也不存在了!
还有一个结果,习近平和川普合作,把金肥三解决了,把朝共、中共都取缔了,与美国真诚合作,在美国真诚配合下,让没有共产党的中国尽快的走上民主、自由、法制的健康道路上。这条路我们也并不反对,可我担心习近平会反对!习近平大侄子,你选上项?还是选择下项?
江泽民反党卖国集团,通过郭文贵逼你走自杀的绝路,川普给你三个月让你走人道,你是走川普指出的光明大道?还是走郭文贵逼你走的自杀身亡的绝路?法轮功修炼者苦口婆心的奉劝你,给你充分的民意支持你走皆大欢喜的康庄大道。可你放纵江泽民,曾庆红继续作恶!现在你是要自杀呢,还是死在江泽民、曾庆红的阴谋之中?该你习近平选择了。川普给你走人道的时间只剩下半个月,蠢猪你好自为之吧!

杨光 于 2017年6月22日/丹麦哥本哈根

补充:川普必须除掉金肥三这个垃圾!金肥三无视人的生命,前日又私自弄死了无罪的美国人。川普不是奥巴马、希拉里、民主党!川普一定会给人民一个说法!为被杀的美国人讨个公道!为世界开出一条正义之路!


送交者: 9,11 于 August 02, 2017 00:09:43:

【 美 国 必 须 取 缔 “ 美 国 之 音 ” 这 个 中 共 特 务 机 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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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9,11 于 August 01, 2017 15:07:12:

【 美 国 必 须 取 缔 “ 美 国 之 音 ” 这 个 中 共 特 务 机 关 !】
美国中央情报局FBI,美国总统川普先生:
“美国之音VOA”是中国共产党政府在美国的特务机构。自九十年代开始中共政府逐步派遣特务渗透‘美国之音’,至今在美国之音VOA安插了几十名中共特务,花大价钱收买美国之音的工作人员。这些在“美国之音”工作的特务们除了掌控美国之音的节目内容、节目播出、舆论导向,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和川普总统对立!和川普总统唱反调!目的是用美国之音编辑播出的节目败坏川普总统的名誉,扰乱川普总统的各项工作!为中国流氓政府洗脱罪名,赞美中国独裁政权。
我们建议请取缔、关闭、美国之音VOA。至少关闭‘VOA’中文频道!停止美国之音的经费供给。美国的国家经费、纳税人的血汗钱,不能被美国之音VOA这样的中共流氓特务机构糟蹋和浪费。
如果(美国之音)这个中共政府特务机构不取缔、不关闭,它将继续颠倒是非、扭曲真理、制造混乱、为中国流氓政府站台、干扰美国政府和美国总统的正常工作。直到把川普总统逼下台,或者成为中国流氓独裁政府的傀儡!
所以,美国政府财政请立刻停止对美国之音VOA的经费支持!取缔美国之音这个中共特务机构!
作者 正义的人
2017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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